“甜心教主”王心凌先祖、东晋名士王徽之“雪夜访戴”的真性情成就千古佳话
《乘风破浪的姐姐3》此前并不被看好的王心凌全面翻红引领“内娱文艺复兴”
百家姓文旅小镇IP创始人、中华姓氏文化研究专家、著名编剧、导演张一一
继50岁的“健身达人”刘畊宏爆火之后,40岁的“甜心教主”王心凌近日全面翻红,“内娱文艺复兴”成为全民热议的话题。凭借《乘风破浪的姐姐》第三季舞台的一首《爱你》,王心凌刷屏网络。自节目播出后,每天都有相关话题登上微博热搜。芒果超媒股票被王心凌的中年男粉戏称为“王心凌概念股”,纷纷买入支持,自5月23日起,芒果超媒实现连续三天飘红,在24日一度上涨近10%,挂上闲鱼的王心凌二手签名CD售价甚至超千元。在王心凌成为现象级IP的背后,据百家姓文旅小镇IP创始人、中华姓氏文化资深研究专家、著名编剧、导演张一一追根溯源反复考证,王心凌系是有“天下第一行书”之称的一代“书圣”王羲之第五个儿子、东晋名士王徽之(王子猷)第56代直系后人。
王姓是当今中国按人口排名的第一大姓,根据公安部户政管理研究中心最新公布的官方数据显示,中国大陆王姓人口已达到1.02亿,也就是说,平均每14个中国人当中就会有一个人姓王,而全世界人口过亿的国家也才不过14个而已。“王”由三横一竖构成,三横代表天、地、人,一竖贯通上中下,因而老王家的人酒过三巡后常常牛逼哄哄豪言:天、地、人都要归他们老王家管!顿时让其它的姓氏矮了半个头,只能假装夹菜。先秦之前夏、商、周三代的最高统治者被称为“王”,“王”作为姓氏即来源于此,周灵王的太子姬晋(王子乔),被尊奉为老王家的得姓始祖。王姓在宋朝、明朝、元朝都是人口最多的姓氏,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老王家单单担任宰相一职的就多达151位,其中不乏像王导、王猛、王安石这样的千古名相。王姓历朝历代人才济济名流辈出,而最为风雅和个性、称得上老王家“首席名士”的,当非“甜心教主”王心凌女士的这位先祖王徽之先生莫属。
有一次,王徽之应召赴京师(东晋都城“建康”即今天的江苏南京),行舟停泊在今南京秦淮河畔桃叶渡附近的萧家渡渡口青溪桥,当时“善音乐,为江左第一”已经是名动天下的桓伊乘车从岸上路过,这时船上有追星的客人惊呼桓伊乳名以示博学:“快看,快看,走过路过莫错过,桓野王(桓伊字“子野”,亦作“野王”)来了,桓野王来了!”
桓伊与王徽之此前并不相识。王徽之却叫船上的人上岸对桓伊说,王徽之就在这条船上,他听说你的笛子吹得不错,请你过去为他吹上几支曲子。桓伊当时已经显贵,大致已做到了相当于今天省部级抑或副国级的高官,若单论行政级别而言,比王徽之高了好几个级别,完全可以大发雷霆,又或者扬长而去懒得搭理他。
桓伊此前也听说过王徽之的声名,微微一笑,取出他名贵的柯亭笛(为东汉名士、“中国古代四大才女”之一蔡文姬之父蔡邕所制)默默地掉头下车,一屁股坐到就近的岸边,为王徽之吹奏了三支曲子。桓伊演奏完,对王徽之船上的方向略作示意便起身上车离去,主客之间连一句多余话也没有说,可谓“只此神交”,“为了艺术而艺术”,其性情,其纯粹,其风雅如斯。
桓伊当时吹奏的就是著名的《梅花三弄》(言情小说作家琼瑶同名小说和影视剧以及姜育恒的同名歌曲使得这一阳春白雪的中国古曲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桓伊后来被奉为“笛圣”,王徽之邀请桓伊吹笛的“邀笛步”一度成为古都南京的一处风景名胜,只可惜民国时期毁于战乱,已不见前人名士风流。惜哉!
王徽之曾在几度想“加九锡”(“锡”通“赐”,看过《三国演义》的人大多对曹操“加九锡”之举印象深刻)废帝自立的东晋权臣桓温身边参谋军事,桓温权势熏天野心极大,著名的“一个人若不能流芳百世,就应该遗臭万年”最早就出自这位仁兄之口。
在桓温这样的乱世枭雄身边做事可谓是一个高危职业,风险极大,当时许多人都战战兢兢夜不能寐,生怕桓温哪一天心情不好就把自己给砍了头乃至灭了族,而王徽之不管不顾,经常是不修边幅,蓬头散发、衣冠不整,这是他生活的常态,对自己应该负责的事情也不闻不问,但桓温欣赏他的清高和才华,对他十分宽容,每逢各种打小报告的人,都是一笑置之。
久而久之,一世枭雄桓温也懒得伺候这位爷,生怕自己哪天没管理好自己的脾气把王徽之给杀了,影响自己在读书人中的评价。于是把王徽之打发到自己的弟弟车骑将军桓冲手下担任骑曹参军,负责管理马匹(后世吴承恩先生写《西游记》“搅屎棍”孙悟空先生被玉皇大帝奉为“弼马温”管理马匹的部分灵感或有可能据此而来)。王徽之丝毫没有汲取上次被降职的教训,我行我素,依然故我,整天还是一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塌下来你们顶着”事不关己的吊儿郎当做派。
有一天,桓冲故意考王徽之:“王大参军,看你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请问你在军中管理的是哪个部门呢?”王徽之想了想说:“不知道是什么部门,时常见有人把马牵进牵出的,估计是管马的吧!”桓冲再问:“那你可知管理的马匹总数有多少?”王徽之业务一点都不熟,却理直气壮地回答:“这个得问我手下养马的人。这些事我从来都不过问,怎么能知道有多少马呢?”桓冲又问:“听说最近疫情爆发马匹得病的很多,死掉的马有多少你知道吗?”王徽之神色如常回答:“我连活马的数字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死马的数量呢?瞧你问的都是一些什么问题!”桓冲听了,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从此便不再检查考核他的作业,任由王徽之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无为而治”。
王徽之的风雅,还有一个“雪夜访戴”的典故,足以令人神驰心往追羡不已。一天夜里大雪纷飞,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王徽之睡了半觉醒来,打开窗户赏雪,命令仆人上酒,四处望去,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于是披衣起身,慢步徘徊,一边吟诵着左思的《招隐诗》,忽然间想到了好朋友戴逵(字“安道”)。当时戴逵远在曹娥江上游的剡县(今浙江嵊州),离王徽之所住的山阴(今浙江绍兴)大约有百八十里(这在交通还很不发达的当时那可是一个不近的距离),可是王徽之管不了那么多,即刻连夜动身和仆人驾一艘小船前往。经过一夜跋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赶到,可是到了戴逵家门前王徽之却没有敲门进去,而是掉头回家。仆人问王徽之既然来都来了怎么不进去呢?王徽之说:“我本来是乘着兴致前来,兴致已尽,自然就要回去了,为什么一定非要要见他呢?”(“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想一想,王徽之这种旷达不羁、自由超脱的真性情,后世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呢?
对于王心凌的再度翻红曝得大名,作为著名姓氏文化研究专家的张一一认为,这其中既有王心凌个人努力的因素,也与其先祖世家大族琅琊王氏王羲之、王徽之父子强大而优秀的名士基因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