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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浅浅“屎尿诗”的根和父亲的爱

    2022-09-06 10:38:53   来源:贵州网

      一、贾平凹是个苦青年 吹皱春水贾浅浅

      1992年的贾平凹正借居于马姓文友家,修改他的代表作《废都》,贾平凹在《废都》后记中言:“他家的孩子刚刚走步,正是一刻也不安静地动手动脚,这孩子就与我熟了,常常偷偷从水泥楼梯台爬上来,冲着我不会说话地微笑。老马的媳妇笑着说:‘这孩子喜欢你.怕将来也要学文学的。’我说,孩子长大干什么都可以,千万别让弄文学。这话或许不应该对老马的媳妇说,因为老马就是弄文学的,但我那时说这样的话是一片真诚。”1992年贾平凹的代表作《废都》还未出版,也未大红大紫,此时建议旁人不要从事文学此为真心。一个文学青年从发表豆腐块文章一步步的到中短篇小说,在到长篇作品的写作和发表,除却占据六成的文学天赋,剩下的四成就只剩身心的艰难和世事的寒心,且成功时间基本以至少十余年坚持不懈而计算。《废都》一书,文学圈外的人看的是里面作家和几个女人的情欲,同行则感同身受写的都是自己,知识份子的假清高和伪善,还有那么一丝沉于人性脚底的善良。

      贾浅浅的“屎尿诗”在此不赘述。文学是美学的表述,我们在夕阳西下时会不自觉的想起唐代诗人王勃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与挚友分别时,会想起名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想起母爱时,会想起“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而将屎尿入诗,带来的的恶心感官应该发挥于小说中的细节描写,而不是追求美学的诗歌,正如一个人妖混入美女群中,本该藏于底的指挥棒,却脱光于众,说吾研究的就是棍术。正如《郭永面折人过》言:“人有志而无才,好名而遗实,骄蹇自用而得名声,以当大任,鲜不颠沛者。”

      当人们拿着贾浅浅的诗“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互相贴文打趣时,这时的贾浅浅要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了。因此事,一些扯淡文人见众人对贾浅浅口诛笔伐,免不得骂写文章的都是一水的王八,这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屌事?人家姑娘研究的是棍术,好歹她爹也曾经努力过,总比的那些闷声发大财的清白。又想想这些年手上银子日渐减少日子越发难熬,不由的心生烦闷,扯淡文人遂也扯过贾浅浅打个几巴掌解闷儿。

      二、文学拼爹实无用 前辈辛苦已告诫

      文学,涵盖的范围广而无围,易中天的《品三国》虽因学问深入浅出,而遭学界诟病,但不失孔子所言:“有教无类”。石悦的《明朝那些事》虽有戏说明史,而无学究横论,通史而言人性,是无文学天赋者不能笔墨。其余之类不在赘述。通俗不代表低俗,就如贾平凹的代表作《废都》,出版当年,如潮批评其情色低俗,但其通过情欲的纠纷写出了知识份子的假清高和伪善,也是文学才能的表现。文字是文学的体现,文学灵魂则是展现社会和人性的本质。

      已故作家路遥在《平凡的世界的》的后记描写自己写作时的状态:“在我的创作生活中,几乎没有真正的早晨。我的早晨都是从中午开始的。通常情况下,我都是在零晨两点到三点左右入睡,有时甚至延伸到四到五点。天亮以后才睡觉的现象也时有发生。午饭前一个钟头起床,于是,早晨才算开始了。”路遥也表达了他和贾平凹对文学圈类似的看法:“文学圈子向来不是个好去处。这里无风也起浪。你没成就没本事,别人瞧不起;你有能力有成绩,有人又瞧着不顺跟。你懒惰,别人鄙视;你勤奋,又遭非议;走路快,说你趾高气扬;走路慢,说你老气横秋。你会不时听有人鼓励出成果。可一旦真有了成果,你就别再想安宁。这里出作家,也出政客和二流子。一事无成可能一生相安无事并可能种豆得瓜。在这样一种机关,最有趣的现象之一是:孩子们最忙,晚睡早起,勤于功课;其次是太太们忙,早出晚归,忙于上班;最不忙的就是文人先生,可以一杯清茶从早喝到晚。如果有企图“成名成家”,不免会有暗潮涌动,让你大乱方寸。”1936年,鲁迅在病重之时,在散文《死》的篇末写下遗嘱,其中第五点是对当时7岁的周海婴的训示:“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民国时期有一军阀张宗昌目不识丁,附庸文化,学得三日做文,便有诗传世:“《大明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2014年8月,四川大学周啸天获得第六届鲁迅文学奖,也有诗云:“炎黄子孙奔八亿,不蒸馒头争口气。罗布泊中放炮仗,要陪美苏玩博戏。”

      贾浅浅不是一戳一蹦达的蛤蟆,更不是放炮仗的周啸天。

      三、贾不假浅浅作嫁 顶风尿尿湿作协

      私底下和贾平凹有交往的青年作家对其赞誉有佳,发去短信,请教学问,隔两三小时必回复,对文学青年礼贤下士,颇有长者善心,不做作自大。文学之路,贾平凹是勘透人性和社会的。夜晚躺在床上,和所有辛辛苦苦打下一番事业的父母一样,贾平凹梦想着自己亲手打下的江山能够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对他而言,他只能趁着自己身子骨还硬朗的时候,将家里的柴跺垒得越来越高,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子孙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那年,贾浅浅拿着自己写就的豆腐块文章放自己枕头,在纠缠与与废都的女人关系不清的睡梦中,贾平凹回想起这些年自己从一个无根浮萍的文学青年,一步步写作到今天,得来的多么不容易。醒来看见女儿浅浅的文章,一个父亲的护犊之情油然而生,自己走过来的路太苦了,不能让自己的子女从走一遍,作为一个父亲,他至今忘不了那时还是无名之辈的自己,敲开当地报社编辑的办公室,几个所谓的名作家围坐一圈打麻将,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冷淡羞辱。为这事,在多年后,当遇到那所谓的名作家,嘴里还是忍不住骂出那经典的——MMP。

      浅浅的第一篇作品很幸运的发表了,但父辈的经历的苦女儿是不理解的,多年后,浅浅将此事当做父爱写进了《我的父亲贾平凹》:“父亲一个小时后窸窸窣窣地起床了,半个小时后听他给孙见喜伯伯打电话,说:“老孙呀,我这里有篇文章写得还行,刚好你办的刊物要稿子,就给你吧。”然后才笑嘻嘻地说:“这是我娃写的,趁我睡觉人家偷偷的给我放了篇稿子,上边还写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把他家的……”这就是我第一篇发表的文章。日后我总结为什么这篇文章能发表,并不是我的措辞有多高妙,立意有多深远,关键就是我拍对了马屁,博得了老爷子的欢心,这点太重要了。”

      家里的柴跺垒得越来越高,江山还是交给自己的孩子最可靠,柴跺增加的保障在于浅浅的才华加持。写小说,需要文学天赋垫底,浅浅没有天赋,还是诗歌容易,新诗只需回车键断行。贾平凹张着自己已经白内障的模糊老眼,只见浅浅写出了新诗:“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

      夏天已然过了,树顶上的知了仍然不知疲惫的呱噪,贾平凹回想起了四十年前那个傍晚,拿着稿子失落的走在县城的街道自己,此时,贾平凹想起了一个名词:小镇做题家。而自己是那个幸运的做题家。

      作者:胡万宝

      作者简介

      胡万宝,青年作家。

      主要著作:

      1、大学二年级常规出版处女作《历史的狼性征服——大唐开国的政治真相》(合计20万字)(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ISBN-9787560537870/D·116)(独撰);

      2、佛经评著:《金刚经今解》(独撰)、《章嘉游戏金刚造纂释》(独撰);

      3、《谢氏三元堪舆录》(上中下三册)(独撰);

      学术论文:

      1、《“易”学与“堪舆”术数推演法溯源——以“术数八卦图”推证失传千归藏易》,《文化中国》2020年第4期,总105期(独撰)。国际标准刊号:ISSN1201-0677,发表时间:2020年12月,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评价中心(CSSCI)“学术出版”版块中“港澳台及海外华人”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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